🍁露露的枫叶🍁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可以叫我枫子或者露露w

【织太520-13:00】来日可期

*HE 1860+

*性转BG!杀手少织x太宰治子♀,BG,武侦宰单性转注意,年下注意!求评论!

*前设见杀手的新娘是侦探! 人设图可以看晴也宝贝画的绝美治子酱 !详细设定和短篇故事会在我和晴也的共创合集治子姐姐和她的年下杀手男友 里面更新!


上一棒:@殷无言 

下一棒:@水月琳 


0

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以后,织田作总会不经意地打开名为过去的匣子。


1

久远的过去里,太宰偶尔会在他家住宿。那个时候给孩子们洗澡的浴缸也很小,太宰也用同一个了。她会蹲在那里等着织田作处理完小孩的玩具在跨进去。织田作问她烫不烫,太宰说明明一点都不热嘛,膝盖的大半截都暴露在空气中。


十八岁的少女没有十六岁那年那么闹腾。她会偶尔朝织田作泼水,对着沐浴露吹泡泡。不会问织田作“能不能喝”,因为她知道那是给孩子们准备的,所以总是意外乖巧。


然而的乖巧的也不只有太宰。


或许是被护士训多了,织田作的动作比初遇时温柔多了。手太用力会伤到头皮,水太烫也会伤到头发,花洒不能太前,会伤到眼睛。这时太宰会安心享受,像只被按摩的猫咪,仰头露出满足的笑容。


接着是给太宰洗后背。这时的织田作总会看到许多触目惊心的疤痕,他会沉默下来,用更轻柔地力道拭擦少女的身体。


尽管他们早就结痂了。


那是说不上来的一种下意识,织田作感觉自己被灌了几口海水,有时侯想说什么,但终归闷进肚子里。


有什么好说呢?


黑手党的日子不可能无风无浪,枪林弹雨里的也不是什么风之精灵,你我不过血肉之躯的凡人。那是友人未曾提起的过往,估计她自己都忘了怎么弄的了。


这些时候织田作才会偶尔记起——太宰也还是个小女孩而已。并不是同情,而是出于友人立场,他会忍不住思考那些地方怎么弄伤的。最后又出于遥远又紧密的友人关系三缄其口。


他最后问了一句,这里怎么了?

——过界了。


“啊——被一个小组织的家伙在背后放了一枪啦,因为是新型改装的……我还以为能杀死我!结果没想到他枪法超差——我又没死成!唉!”

——没关系!


“疼吗?”

——可以再走近点吧?


“那个时候疼得要死——但不用和小矮子出任务,太快活了!”

——还是不要啦,这里好冷哦。


治子站了起来,裹着浴巾三步作两步出去了。


“今晚见!”

“嗯,今晚见。”


水龙头还开着,织田作没来得及拧紧。他跑到客厅,却只看到玄关位置一闪而过的黑色衣摆,大门合上,走廊空无一人。


织田作后悔了。


万一她又遇到刺杀怎么办。


明明该送一下。


风之妖精依然随着风跑。


织田作回想起那些闪烁的过往,太宰奔向何方?那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野犬们在遇到彼此之前都不知道要去往何方,但相遇以后,所有的路标都指向一个方向。


他们将奔向彼此。


2

下午五点二十分,太宰从武装侦探社下班了。


血腥味。


太宰受伤了。


这次他不再沉默,隔着浴室的门开口。


“疼吗?”

“超级疼啊!”

“我亲一下?”

“诶?”

“啊,没用吗?”

“什么啦!”


织田作这次关掉水龙头,他走到外头,看到正在换家居服的太宰。


“怎么了?”

“没什么。”


太宰正在胡乱给自己缠绷带,除了绷带缠得很漂亮外,伤口根本没有妥善处理。织田作有点挫败,就像太宰对着他感到挫败那样。做了织田作觉得不可以的事情时,女人总会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有些懵懂地看着织田作。


对于太宰而言,有些悲伤可以读懂,比如:织田作你很想孩子吧。然而眼底更深沉的哀伤,太宰只能感受,无法得出正确答案。因为她推导出原因,但又会自己推翻一切。


因为我受伤?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织田作。


她想,你我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生死不过平常事,看不开的只有一个太宰治而已。织田作驻足过去,回望的也许是孩子,也许是我们的过往。


都过去了,事过境迁,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她会打住不再细想。


我们是朋友!当然会难过,但时间可以磨平一切?不可能,太宰治子自己都做不到。可再细想就不行了。


为了维持一段关系的稳定,她从不戳破。


话不说尽,留下余地,一杯酒以后就抽身。


明明这是太宰治子最初的计划。


3

然而一切都脱轨了。她反问自己为什么无法一跃而下?又自言自语回答道:“也许是和织田作重逢的日子太有趣了,总有意料之外的事。”


太意外了。


对于“下次什么时候再聚”,织田作竟然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用了,我不走了。这次以后,一直都在。


“太狡猾了,这种事,分明比梦寐以求的死亡要更幸福嘛!”


太宰不满地戳着冰球。


平局了。


谁都没有赢。


4

恢复记忆那天,织田作又一次邀请太宰去Lupin了。


“邀请?邀请?明明这次是我先找到的地方!死前一定要去……”

——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就死掉的人,我除了愚蠢无话可说。这点我可以肯定。*


“那太宰又输了。”


“为什么!”


“因为答案不一样。”


冰块喀拉一声。*


“我说的,是殉情之前一定要去的地方。”


时间就像停滞了,连空调的声音也听不到,太宰至少沉默了三分钟,冰球在她的食指下浮浮沉沉,叮当作响。


织田作也没有说话。


他安静地坐着,等待属于他们的时间再次流动。


“叮——”


两只杯子悄悄相遇。


“干杯。”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太宰往回缩的手和杯子。


抓到了,这是独属于他的重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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